查看原文
其他

别躺在你的桂冠上(1)——与神为友(5)

2014-11-26 尼尔 与神对话读书会

别躺在你的桂冠上(1)——与神为友(5)

神:首先,你必须认识我。

尼:我以为我已经认识你了。

神:只是模糊的。你还没亲密的认识我。虽然我们已有过一个很好的对话——终于——但那还不够。

尼:好的。那么我如何能更加认识你?

神:要有意愿。

尼:有意愿?

神:你必须有真正的意愿。你必须愿意在你发现我的地方看见我,而不只是在你预期会发现我的地方。

你必须在你发现我的地方看见我——并且在你看见我的地方发现我。

尼:我不懂那是什么意思。

神:有许多人看见我,却没发现我,就像是“华而多在哪儿?”(Wheres Waldo?)的一场宇宙游戏。他们正对着我看,但他们没发现我。

尼:我们要如何确定我们认出你呢?

神:你在这儿选择的用字非常好。“认出”就是“再次认出”。那即是,再——认知。你必须再次的认识我。

尼:我们要如何做?

神:首先,你必须相信我存在。做为认识神的工具,信念先于意愿。你必须相信有一位可认识的神(a God to know)。太多数人的确相信神。民调显示,在我们的星球上,近年来相信神的人实际上还增加了。

是的,我很高兴你们绝大多数的人的确都相信我。所以,造成问题的并不是你们的相信我,而是你们关于我的信念。

你们相信关于我的事情之一就是,我不想要你们认识我。你们有的人甚至相信,你们根本连说出我的名字也不敢。

有的人则觉得你不该写“神”(God)这个字,却应出自尊敬的写“G-D”。(译注:有点像我国古时为皇帝或祖先“避讳”。)还有些人认为,说我的名字没有关系,但必须是我正确的名字,而如果是个不正确的名字,你就犯了亵渎之罪。

但不论你称我为耶和华、雅威、上帝、阿拉或查理,我仍然是我之为谁,我之为什么,我之在何处。老天哪,我不会因为你叫错了我的名字而停止爱你的。

所以,我们可以停止争吵?我为什么了!

尼:真可悲,不是吗?

神:那是你的用语,这反映了一个判断。而我则只是观察事实。

纵使许多不争论我的名号的宗教,也在教你们说,追求对神的太多知识是不聪明的,而要是说神实际上跟你说了话,更是异端。

所以,虽然信仰神是必须的,你有关神的信念也是重要的。

那即意愿进入之处。你必须不只相信神以认识我,你也必须愿意真正的认识我,而非只知道你认为你对我所知道的事情。

如果你对我的信念使得你不可能认识我真正的样子,那么,世上所有的信仰也都没用。你将继续知道你以为你知道的事,代替了真正是什么样的事实。

你必须愿意暂时停止你想像自己对神的事,以便认识你从未想像到的神的样子。

那即关键所在,因为你对神有许多与真相完全不合的想像。

尼:我如何能达到这种意愿的状态?

神:你已经在那儿了,不然你不会花时间写这本书。现在,扩大这经验。对有关我的新想法、新可能性开放自己。如果我是你最好的朋友,而不是你“父亲”,想想看,你可以告诉我什么,你可以要求我什么!

为了要认识神,你必须“准备好,愿意,并有能力”。信仰神是起步。你信仰某种更高的力量,某种神明,使得你“准备好了”。

其次,你对有关神的一些新想法的开放——你之前从未有过的想法,甚至会令你震动的想法,好比“我在天上的朋友”——是表示你“愿意”的信号。

最后,你必须“有能力”。如果你根本没有能力在你对之开放的任何新方向上看到神,你将使你能借以认识神的真相之机制完全失效。

你必须能无条件的拥抱你的神:要能欢迎一位爱你欢迎你进入天国的神;要能停止惩罚自己,因为你承认了有位不惩罚你的神;要能与一位从未停止对你说的神说话。

所有这些都是激进的想法。而教会的确称之为邪说。所以,最终的讽刺是,你也许必须放弃教会以认识的神。

毫无疑问的,至少你必须放弃教会的一些教诲。因为教会教你说,神是你无法认识的,是你不会选择做为一个朋友的。因为你会要一个为了你每个罪行惩罚你的朋友吗?而哪种朋友又会由于被叫错了名字而认为那是个罪行吗?

尼:在我的《与神对话》里,我被告以许多事,那是与我以为我对你所知的每件事都相反的。

神:我知道你信仰神,不然一开始你就永远不可能与神对话。所以,你是“准备好”与我有个友谊的,但你是否“愿意”呢?我明白你是愿意的——因为愿意是需要很大的勇气,而你曾展现出那勇气,不只是借由探索其他的、非传统的观点,却是借由公开的这样做。

故此,你的对话不只容许你去从事这些探索,并且容许上百万的人与你一同探索。经由你那三本出版了的书,他们分享了这过程。那些书在全世界都被热切地阅读——这是一个表示一般民众也愿意的巨大信号。

现在你“有能力”认识我,故此不但与神有个对话,并且也有个友谊了吗?

尼:是的,因为我毫无困难地由我的老信念转移到接受你在《与神对话》里给我的新想法。事实上,说实话,许多那些想法是我本来就已经有的。

以这种说法,《与神对话》三部曲并非一个启示,不如说是个“认可”。

过去五年来的读者来信告诉我,对成千上万的别人来说,也是同样的情形。而此处是讲那书是怎么写成的故事的好地方。

《与神对话》并非当作是一本书来写的。不像我现在正在写的东西。当对话开始时,我根本没想到有一天它会被印出来。就我所知,我是在进行一个私人对话的过程,永远没有人会与闻此事。

那过程在一九九一年二月的一个夜晚开始,那时我正陷在忧郁症的边缘。在我人生中事事不顺。我与“具重要意义的他人”的关系完蛋了,我的事业陷入了低谷,甚至我的健康也不行了。

通常,在我的人生中,都是此事或彼事不顺。但那时却是同时事事不对劲。整个构造在崩塌中,而我仿佛无能为力去阻止它。

这并非我第一次无助地站在一边,看着我以为会是永久的一个关系在我眼前深解。

它也不是第二次、第三次或第四次。

对于我之无能维持住一个关系,对于那样做需要些什么我显然完全缺乏了解,并对于我试过的一切似乎都归于枉然,我变得非常生气。

我开始觉得自己根本没有玩人生这个游戏的本事,而感觉非常愤怒。

我的事业也没好到哪里去。我几乎快无事可做了,我在广播和新闻业间摇摆不定已超过三十年,只收到可怜的贫乏回报。我是个四十九岁的人,活在这地球上已半个世纪,却没有什么可夸示于人的。

而且不足为奇的,我的健康也转而走下坡。几年前在一场车祸中我头椎受伤,一直没有完全康复。在那之前,我会有过肺塌陷,并且患过胃溃疡、关节炎及严重的过敏。在四十九岁,我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要垮了。因此在那个一九九二年二月的晚上,我心中怀怨的醒过来。

当我辗转反侧,试着回到梦乡时,我的挫折感却大如山。最后,我掀起被子,冲出了卧房。我走去当我半夜准备寻找智慧时一定会去的地方——但冰箱里没有像样的食物,所以我跑到沙发上去。

我坐在那儿,自己生自己的闷气。

最后,在流泻过窗子的月光下,我看见面前的咖啡桌上有本黄色的横格笔记薄。我拿起了它,找到一只笔,然后轻轻打开一盏灯,开始给神写一封表达愤怒的信。

我得做什么才能使人生顺遂?我到底做过些什么事,活该要有如此不断挣扎的一生?此地有什么规则?什么人可以来告诉我那规则!我会照着做,但首先必须有人告诉我规则。并且在你告诉我之后,不要改变它们!!!

我继续不停地写,疯狂潦草地写满了本子——像我每回生气时那样,字很大下笔很重,重到一个人可以拿起五页下的一页对着光,而看见我写了什么。

最后,我将自己倒空了。那怒气、挫败感和近乎歇斯底里的情绪也已消散了,而我记得我在想,我一定要告诉朋友关于此事。毕竟,半夜的一本黄色笔记本可能是最好的治疗。

我伸直手臂想搁下笔,但它不肯离开我的手。那很可怕。我暗自想,莫非我热烈地写了几分钟,手痉挚得如此厉害,竟放不了笔了!

我等着我的肌肉放松,反而被我必须再写些什么的感觉吓了一跳。当我将笔再放在纸上时,我跟看着,但纵使当我那样做时,心中也自觉奇怪,因为我并不知还有什么要写的。然而,我在这儿却做出像是还有更多要写的东西的样子。

笔一接触纸面,我脑袋立刻生出一个思维。那思维是由一个声音对我说的。那是我会听过最柔和、最慈爱、最温和的声音。除了它并不是一个声音。它是……我只能称之为一个无声之声……或者,更像……像一个被字句覆盖的感觉。


如果你有所收获,请分享它。

如果你被它吸引,请加入我们。

欢迎阅读《与神对话》原著。欢迎加入与神对话读书会。


您可能也对以下帖子感兴趣

文章有问题?点此查看未经处理的缓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