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辟尔法如·夏

埃瑞奇 音流瑜伽研究
2024-09-03

 

乘火车旅行时,美赫巴巴不喜欢我们闲坐着。其中一个原因是为了转移周围的人对巴巴的注意。否则,人们自然会被他吸引,盯着他看,甚至会上前打扰。但即使隐匿身份,巴巴的“在”若此,人们忍不住受他吸引。

 

我记得有一次我们乘火车旅行时,我们车厢里有一位英国妇女。她不住地看巴巴,过了一会儿,巴巴打手势叫我问她,她是否有什么事想问巴巴。那个时候,英国人主动和印度人说话并不常见,几乎没听说过某个欧洲女士在未经引见的情况下和印度人说话。但是当我向这位妇女传达了巴巴的话后,她毫不犹豫地向巴巴诉起苦来。

 

这位妇女的丈夫好像是政府官员,经常在全国各地旅行。她也常常陪伴丈夫,但问题是她怕蛇,似乎无论他们住在哪里,哪里就一定有蛇出没。

 

巴巴非常耐心地听完,随后告诉这位妇女不要担心。她只需取一个鸡蛋壳,烧焦,然后把蛋壳灰放进坠盒里戴着,就不会再受蛇骚扰了。这位妇女听后,显得大为释然。我再也没有见过她,因此不知道她是否照办了,不知道蛋壳护身符是否管用。我有时在想她的竭磨——被赐予和神人呆一会儿的机会,有幸让神人主动问她是否有事儿想问,并利用那个宝贵机会询问避蛇的护身符!也许整个事件只是一个手段,以便建立联系,加深她同至古者的联结。不过,尽管那一次巴巴主动回应那位妇女未说出的兴趣,但总的来说,他不喜欢把人们吸引过来,因为这干扰他的工作。

 

要我们同其他乘客聊天,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打听本地是否有玛司特或者高级灵性行者。

 

有一次旅行途中,我们听说有一位很高级的行者。巴巴要我们尽量弄清此人的一切,他有什么习惯,他的性格特点和喜恶。所以我们开始问周围的乘客,他们是否知道这个人的一些情况。有些人见过他。“他一定有什么嗜好?”我们问。“哦,有的。”他们回答,“他的脾气很暴躁。”“是吗?有暴力倾向?”“不,不是暴力,但他很直率。你们若去见他的话,他喜欢一种东西——椰漿。你们这就打算去见他?”“是啊。”“哦,不行!你们这个样子不能去。你们应该先洗澡,换上干净衣服。那样他就喜欢了,会很高兴的。否则,你们要是这个样子去,他会大发脾气,让人把你们扔出去。”

 

我们一路下来龌龊不堪。蒸汽机的煤烟沾满我们的头发和衣服,渗进皮肤里。我们把了解到的情况汇报给巴巴,问他该怎么做——他是想直接去见这个圣人还是想先去洗个澡?虽然巴巴通常会做一切,来确保玛司特或圣徒的心血来潮得到满足,但这次他却说,我们没时间洗澡,若是这个圣人把我们扔出去,那就让他扔好了。于是我们从车站直接去了。

 

走了大约两英里,我们找到了圣人住的大房子。门半开着,我们几个满德里迟疑不前,互相说,“你先进。”让我们吃惊的是,这个圣人异常恭敬和热诚地接待了我们。他指示弟子给巴巴拿椅子,给我们长凳子。我们很吃惊。

 

圣人摆好椅子,让巴巴坐。他说很高兴见到巴巴。巴巴示意他坐下,但圣人说他乐意站着。总之,他似乎知道巴巴的灵性地位,而巴巴看上去确实不舒服——他的秘密被揭开时,他总是这样。巴巴对我打手势,我对圣人说,“我大哥大老远来,想跟你单独呆一呆。他想私下见你。你介意跟他去那个房间吗?”

 

“噢,不,”他回答。“我不介意。我从早晨就一直在等。”巴巴这时看上去高兴了,我们也都松了口气。如果巴巴不高兴,对我们来说,整个世界都是死气沉沉的。

 

巴巴和圣人离开后,圣人的跟随者跟我们聊起来,问我们是做什么的,从哪里来,等等。“你大哥好像和别人很不一样,”他们说。“他是什么地方的人,是做什么的?”“他来自孟买那边,是个商人,”我们回答。(补充一下,我这么说似乎在撒谎,其实不是。有一次在美国,巴巴称自己是一个永恒地“将债务[罪人]转变成资产[圣人]的”商人。

 

圣人的跟随者表示惊异,说从一大早,圣人就一直说,有个他们不认识的人要来,但一切都得为他弄得干干净净。我们能看见确实很清洁。整个地方一尘不染,地板洗过,每一件东西都干净整洁。“我们在火车上听说你们师父喜欢干净,不会见不整洁的人,”我们说。“对,这极不寻常。他让我们彻底清洁这个地方,却不介意你们干净不干净。这个让我们不解。”

 

我们就这样继续说这说那,直到巴巴心情极好地走出来。他打手势叫我们离开,我们立刻转身就走。我们没有犹豫;帝王发令,我们服从,仅此而已。但随后发生了什么呢?

 

巴巴已经走在了我们前面,但这位老人,这位圣人——仍在灵性道路上的行者,从房里出来,面朝巴巴,说,“在您到来之前,未曾有人用神爱之箭射中我的心 。您有能力摧毁和淹没整个世界;没有人完全知道您的伟大的边际;您是这个时代的灵性权威,我若死去,愿投生另一个身体,呆在您的身边。”

 

这个故事有个小注脚,我们往火车站走时,圣人派一位弟子追上我们,带话说,“我大师说,你们到家后,如果能给他寄一张明信片报平安,他会非常高兴。”巴巴叫我记住这个事,我们最后返回阿美纳伽时,我给圣人发了明信片,说我们已平安到家。我不知道它有什么意义,但巴巴对这一点最讲究——圣人的要求必须得到满足。

 

译自《曾经如斯——跟美赫巴巴一起生活的故事》That’s How It Was, Stories of Life With Meher Baba by Eruch Jessawalla, Sheriar Foundation, 1995

 

翻译:美赫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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