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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永远伴随你”

希拉·塔尔瓦 音流瑜伽研究
2024-09-03

阿瓦塔美赫巴巴


"Keep Me With You, Always"

Hilla Talwar

 


有一次我患严重的胃疼,多日不见轻,什么药都不管用。亲爱的巴巴把我叫到跟前,他把一些药倒在杯子里,用手指搅了搅,让我喝下去。我喝得一滴不剩。随后他亲手洗杯子。我看见很难过,抢着洗杯子,巴巴亲切地叫我回去。从那之后我再没有得过那种胃疼病。


我很幸运,童年的大部分都跟至爱巴巴一起度过。我们家跟他有这么亲密的联系,都是因为我的父亲萨瓦克(Savak Kotwal)。

 

我父亲是孟买的印度银行的主任会计师。做了一段时间后,他觉得生活中除了数钱和和老婆孩子之外还有更多的。这就像是来自内心的灵性呼唤,他因此开始寻求真理。在漫长的求道中,他首先遇见五位至师,之后见到美赫巴巴。第一次见巴巴,他就确信自己的寻求到达终点,终于找到他一直渴望遇到的大师。

 

他逐渐开始对工作、家庭和世事失去兴趣,一心渴望着跟随巴巴。最初,巴巴总是提醒他对妻子和子女的责任,但我父亲只想跟大师在一起。最后,至爱巴巴允许我父母离开孟买来跟随他。所以,1940年3月15日,我的父母带着我们三个孩子来到邦伽罗(Bangalore),把一生臣服于巴巴。那时我姐姐娜菊(Najoo)11岁,我7岁,弟弟阿迪(Adi)只有2岁。

 

巴巴把我和姐姐送到海得拉巴的第一流的寄宿学校,跟海得拉巴的王公尼扎姆(Nizam of Hyderabad)的孩子一起读书。我们假期回到巴巴身边,住在女门徒那边。我很小就被巴巴的美所吸引,从不敢凝视他的眼睛。那对于我太震撼。

 

巴巴总是很关心我们的学习,要我们争取做班上的前五名。他看我们的成绩报告单,若是有的科目不好,就会责备我们。

 

我小时候非常淘气,经常让学校的修女老师急得团团转。我姐姐是个好孩子,她会给母亲写长长的信,告我的状。妈妈就会拿着信找巴巴,大声念给她听。巴巴不但不生气,反而微笑着问她女儿在班里的名次。妈妈会说:“跟平常一样,第一名。”巴巴双眸顽皮地闪烁着,说:“你到底有什么好抱怨的?”

 

我姐姐胃口不好,她每次放假回到社区,都显得很瘦弱。亲爱的巴巴会关切地看着她,随后用盘子端来一调羹黄油,每天亲手喂她吃下。在巴巴的社区里,禁食是常见的事情,但孩子们却例外。我们每天早饭都有鸡蛋吃(这在社区里是稀罕物)。巴巴无微不至地照顾我们。

 

有一次我患严重的胃疼,多日不见轻,什么药都不管用。亲爱的巴巴把我叫到跟前,他把一些药倒在杯子里,用手指搅了搅,让我喝下去。我喝得一滴不剩。随后他亲手洗杯子。我看见很难过,抢着洗杯子,巴巴亲切地叫我回去。从那之后我再没有得过那种胃疼病。

 

要么彭杜(Pendu),喀卡巴瑞亚(Kaka Baria),要么我父亲送我们去学校,并且接我们回来度假。他们跟我们这些孩子们一起旅行时,坐的是头等车厢,单独回去时却坐三等车厢。

 

我们在亲爱的巴巴身边时,他常常跟我们一起做游戏。我们一起玩gilli-danda——在印度用两头尖的长棍和短棍玩的一种游戏。他有时候跟我们一起打牌。有一次我看见巴巴打牌作弊,就揭发了他。他看着我,愉快地眨着眼说:“我是神,你说我作弊?”我天真地说:“是的,我看见您把牌放在身后。”他拧了一下我的腮帮,大笑,并拥抱了我。

 

我小时候很虚荣,你知道,骄者必败。我的确得到一次大教训。巴巴常看着我,打手势说我长得好看,其她女门徒也这么说。我很为此自豪,直到有一天患上天花,脸上和身上都留下可怕的疤痕。我的脸上坑坑洼洼,就像月球表面上的环形山,绝对地难看。我每天都连续哭上几个小时,再也不敢照镜子。

 

有个女门徒对巴巴说我整天哭鼻子,因为我平常是很无忧无虑的。亲爱的巴巴把我叫到跟前。我站在巴巴面前,眼望着地,强忍着泪水。他问我为何这么难过,我说是因为我脸上的那些丑陋疤痕。

 

他用俊美的双手托着我的脸,亲切地说:“你就为这个难过?”随后他叫我每天往脸上身上涂抹痱子膏(炉甘石洗剂)。我一丝不苟地做了,不久就吃惊地发现疤痕逐渐消失了,因为你知道天花疤是永远都不会消失的。只是我眼边还留有两个极小的点,提醒我再也不要虚荣了。这难道不是巴巴施的一个小奇迹吗?他说自己从来不施奇迹,但这样的事情却经常发生。

 

在麦拉巴德山,晚上女士们有时都聚集在就餐的棚子下,听巴巴谈话或讲道。我那时8岁左右,对山上的小动物园更感兴趣,而不是那些严肃的话题。一天,大家都按巴巴的要求聚集在棚子下。我想有那么多大人和孩子在,我溜走也没人知道。所以就决定去动物园玩。

 

我跟纳丽娜(Norina)喂养的名叫“幸运”的猴子玩得很开心,我一直逗他,直到他突然跳出笼子,追起我来。你可以想象,当巴巴谈话严肃话题时,四周极为和平安宁,这种安静却被我的尖叫声打破。每个人都跑来看是怎么回事,我跌倒在地,眼看猴子就要咬住我的腿,纳丽娜一把捉住它。

 

我吓坏了,怕巴巴会生气。他却温和地叫我过去,他看见我流血的手掌,就叫拉诺(Rano)拿急救药箱。巴巴仔细地清洗并包扎了我的伤口,然后用双手捧着我的脸,温和地说不要再独自离开了,要安静地坐在妈妈身边。我被巴巴的慈爱所感动——甚至在那个幼小年龄。他的眼里充满了理解和爱。

 

我最后一次见巴巴是1968年在麦拉扎德。他对我说:“我知道你爱我,但我想要你更爱我……让我永远伴随你。尽可能多地念我的名。别烦恼,要快活,我会照管好一切的。”——确实如此。

 

田心译自《当他接管时》

When He Takes Over compiled by Bal Natu,19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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