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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和爱的图案

凯文.威廉斯 音流瑜伽研究
2024-09-02

<三草译作>

 

<<死亡好过一切>>--濒死经验揭密

 

原作:凯文.威廉斯(Kevin R. Williams)


 

(琳克莱尔.丹尼斯在1987年乘热气球在瑞士阿尔卑斯山上空出意外而有濒死经验。她在此经验中接触到了“图案”﹐她形容为“主要是个人和全球性痊愈之基础的曼答拉。看着这图案﹐她知道她正看到生命本身。它是光﹐它是时间和空间。它是所有物质的能量﹐一切重要之事的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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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我和这个不友善的世界之联系断开后﹐浸淫在光的温馨里的时刻。突然间我安全了﹐温暖而沐浴在雷尼尔山的阿尔卑斯草原上空灿烂的艷阳光里。我不再在阿尔卑斯山上﹐而是处身在华盛顿州里。这好像合理得很。

 

这个地方充满活泼愉悦的童年记忆﹐我脚下的地面之坚固给了我额外的安适感。带着感激和惊奇﹐我四处游荡穿过山谷﹐心中却明白我已跨过一个宇宙之边界。这里是天堂或者我一向想行好以便进入的天上奇境之外的地方﹖我能知道和肯定的是﹐时间和空间只不过是人类发明的小玩意儿。两者都是我的意识所创造的光之网。

 

随着我的存在之扩大﹐我看到把我和这个行星联系在一起的岁月之绳索。那个由日之股线﹐月之细绳﹐年之缎带所编织成的联系﹐形成今昔之间的关系。无疑这是我的童年的山﹐但它本质上是不同的。它很真实﹐但和线性的时间不同步。站在那里时﹐我明白到如果时间都存在这里﹐那么它不可能是一条直线。这只能表示﹐不可能有所谓开始﹐中间或结束之物。进而﹐我也就在这里才肯定我也是站在时间之外﹐虽然我具有肉身。

 

我之前从未考虑到可能有所谓共存实相的东西。我从未想象过不同世界的同时存在。我作梦也想不到﹐也许有方法可以记得和感觉不同的时间和事件﹐就好像它们现在正在发生一样。我明白到﹐在生命中﹐死亡只是一道我们“通常”看不到的门槛之另一端。同理﹐在死亡中﹐生命和“活人”之地都位于一张薄纱的另一面罢了。

 

我顿悟道﹐也许天堂和地上都不是我一向相信的黑或白那么简单。

 

就在那时我俯身看我的身体﹐惊讶地忖道﹐“这件外衣从哪里来﹖”我不再局限于一团沉重﹐拘束的冬天羊毛层中﹐而是披着一件某名设计师将星尘撒在一个金银丝蜘蛛网所作成的精致白外衣。它似乎浮在我的皮肤之上。好像有一百万张细翅膀撑着它不把甚至一根羽毛的重量加在我身上似的。一种轻松感瀰漫我全身﹐及于每一个细胞。

 

随后我听到音乐。那音调之卓越完美﹐我每回忆起它都泪水盈眶。当时和现在我都知道﹐我听到的是天使的交响乐﹐宇宙之歌﹐有些人可能称之为“天体之音乐”。所有思绪都融进它的旋律里﹐所有其他的东西都不再重要。我闭上眼睛开始跳舞﹐随着那流遍我周身的共鸣振动移动着。那旋律似乎是由一个单点发出﹐由一个诗韵构成﹐那是一首我的整个存在知晓而歌颂其神秘音调的歌。我沐浴于这个旋律里﹐让全然的喜悦充满我的存在﹐随着声音清洗过我的灵魂﹐我感到所有困惑都由我的意识里消除了。

 

站在这个悦耳的恩典之苍穹下﹐我知道爱从我的灵魂深处被唤醒了。随着这个优美的慈悲之咏叹调的移动﹐我开始随着我的心﹐思和魂里膨胀的一体性之感知﹐回到那个全体之黎明处。

 

当我看到我的奶奶走下山时﹐我心里充满难言的喜悦。她走近我张开手臂拥抱我。我最后一次看到她是在1963年夏天。

 

二十多年来我心里一直带着无法平息的忧伤﹐因为我未曾见她最后一面。

 

现在我们在一个时间不具意义的神奇地方团圆了。我们谈着爱的时候﹐我明白到爱本身也是真的。我们手牵手走在一个超越时间的真空里。在我们重燃爱火时﹐我的忧伤消失了。我们走在一个神圣的空间里﹐一路上挂满地上的记忆图像﹐只是没有物质的画框。我们横过一个许多地上和当今的人会要求逻辑或合理解释的领域。然而﹐我知道﹐那是一个真实不过的领域。那是一个恩典无界限﹐充满无限爱的空间。我们只要记得就能使它“真实”起来。

 

在温馨无比中我们继续往前﹐往高处的山谷走﹐朝光之源去。我转了一个弯﹐那草原突然变成一个露天剧场。在似乎悬浮在我面前的舞台上﹐我和奶奶见证了我的一生之重演。

 

我右边九十度处﹐在我视野所及的范围﹐似乎有一个门口。好像每一个在我人生之戏中扮演一角的人都从这门口现身。他们轮流走到舞台中央﹐面对着我。他们和我打招呼时﹐我难以解释但似乎理解到我们在地上的人际关系之最高目的。那目的就是爱。我看到每一个人除了我先前用来定义他或她的形容以外的实质。因为他们教导我爱的功课﹐这使我明白﹐我们在发展彼此的个性中所扮演的角色有多重要。我看到论断﹐责怪﹐以及羞辱如何扭曲或摧毁一个人的自我感。我生平第一次看到我们在彼此的生命中所留下的烙印之深度。

 

我受到旧识﹐朋友﹐我的祖父母﹐我的父亲的至友﹐以及一个七年级校友的欢迎招呼。

 

最奇妙的经验就是我的外婆抱着一个婴儿向我走来。我知道这是我在1977年怀胎七月流产的婴儿。看到他带给我的灵魂一种新的平安感﹐因为我终于明白﹐我心中的这个孩子完成了他的绝对完美的生命目的。当时和现在﹐在那个真正奇妙的时刻﹐这个小东西的出现﹐唤醒了我存在深处的一个新尺度。只有在这座神圣之山上﹐我的最高自我终于获得结束我的忧伤而赐给这个无辜婴儿翅膀所需的那平安感。

 

我立即明白﹐时间不是线性的﹐而是由人生中所经历而学习到的许多功课所构成的。这个全景像一道活水之河流过我的存在。随着我之前对爱和生命之肤浅理解的深化﹐我明白我生命中的任何事件或我的死亡都不是意外的。

 

在每个人来分享他或她的信息﹐爱的意义后﹐每人都转身从舞台之左边的另一扇门出去。我毫无疑问知道我不久也要穿过那门加入另一边的他们当中去。

 

最后上台的是一个我不认识的男人。当他上到舞台中间面向我时﹐我注意到我的视线不再清楚。虽然我确定那不是我所认识的人﹐但我可在灵魂深处感受到他。

 

“琳克莱儿﹐你将成为改变和爱的催化剂。你将带来﹐保有﹐以及荣耀记念。你将把领域﹐实相以及遗迹带入有意识的知觉﹐使灵魂能记得这个舞蹈。”

 

我知道这是真理。我也知道我从未感到如此被纪念﹐承认﹐理解或爱过。然而﹐当他转身离去﹐他并非跟着别人走下舞台穿过我左边的门﹐而是转向右边。当我看着他返回他进来的门时﹐我清楚记得我认为这是重要的信息。

 

从那天起﹐我把他认为存在者。突然间舞台不见了﹐我又脱离时间领域。我是一个见证人﹐观察着孩童时的自己… 天真的儿童自我…开始跳着舞横过草原。

 

随后我看到这个跳华尔兹的孩子变成一个35岁的女人在霍福伯皇宫跳舞…每一个舞步把我更带近光里。

 

在光之前一个神圣的地方﹐我发现自己被一个人摇着﹐呵护着﹐拥抱着。那是一个向导﹐一个守护神﹐一个能在两个世界里游走的男人﹐甚至是一个天使﹐这都无所谓。这个记忆至今犹新。他每天都在我的五官里振动着﹐在我的感觉记忆匣里注入爱。我当时知道﹐现在也记得我被拥抱在一个长久而仍记得的爱的臂膀里所感受到的温暖﹐静谧以及舒适。在我躺在这个安祥的摇篮里时﹐我浴在光里。我的灵魂蒙受一种平安感﹐我的灵魂刻划着无时间的爱的记忆。

 

随着经验融入光里﹐我发现自己往更高的山顶移动。当我停步望下山谷时﹐我看到自己又是一个孩子﹐采着阿尔卑斯山的花束。我-她滑步穿过草原时﹐我听到我-她在唱歌﹐向山高叫道﹐“我爱你。我爱你。我到家了。”

 

我闭上眼想到﹐“我到家了吗﹖还是正往家里走﹖”

 

我闭上眼﹐好像是在异像中的异像里﹐看到我的母亲。我不理解她为何在那里。就我所知﹐我母亲很健在。难道这不是“另一边”吗﹖我知道我不再是活的人﹐但觉得自己处在两个世界之间…

 

就在那时我看到隧道﹐绝对确知我是往家里的路上走﹐肯定我长久渴望的家是在这个通道的另一端。

 

就在我和祖母站在一起时﹐她告诉我我必须独自走这段路。充满平安的我知道﹐我会在另一头和她会合。

 

我准备就绪﹐毫不迟疑地第一步就踩进通往光的过道里﹐越过一个衔接现在和永恒的十字路口…我一旦到了隧道里面﹐好像另一头有人在喊我的名字﹐吸引我往前走。我知道这个过道正带我到山顶﹐领我回家到光里。我很狂喜地想往山顶走﹐好像我一辈子的愿望就是爬到雷尼尔山顶。我从未尝试过﹐相信我会尝试和失败﹐或者会在尝试中死亡。

 

我毫不费力地往过道上移。不久我就知道我能飞了。飞﹖

 

随着我穿过隧道﹐那光越来越亮和温暖。音乐﹐属天的交响乐﹐继续把整个空气都充塞着一体性的诗篇﹐奏着看不见的和平之乐器。

 

我抵达峰顶﹐站在光的入口处﹐我往前进一步﹐让我的右脚印刻在永恒里。我进入一个神圣的空间﹐我知道我已返回我最必要的本性﹐我觉得完整﹐有意识地和万物以及本源联结起来﹐一只看不见的手把平安之膏油浇灌到我的灵魂里﹐那饱含爱的软化剂使我到今天都没能完全消化或领悟。

 

随后在短暂的一瞥中﹐我看到了那图案﹐那由每一个实相中的物质之本质所编织而成的织锦之单股线。其设计如此复杂而又简单﹐我知道那只能是由永恒之崇高的错综复杂所设计而成的。

 

看了那图型﹐我知道我正看着生命本身。那是光﹐时间和空间。它是所有物质之能源﹐一切至关重要之事的核心。它是所有存在之本质。它自本源散发出来﹐随着它以和全宇宙之完美和谐的移动﹐由“太阳背后之源”映照在我的心思里。当我准备融入光之本源和绝对的爱时﹐我完全明了那图型是所有物质之核心。我知道那从图型里发出的音乐乃是我的心灵之歌﹐一个绝对的爱之证明。我踩出去的那单步乃是带我回到永恒之光的单点的舞蹈之第一步﹐它包含着能永远照亮我的心思和心灵的爱之力量。我吸了一口气﹐准备踩出下一步﹐随着爱﹐宇宙之生命力之呼气﹐带我回家﹐突然毫无准备地﹐那旋律嘎然停了。在我能动身之前﹐杂音干扰了我。一阵冷风刮过我﹐我记得大喊﹐“不﹗”

 

我知道我正处在生与死的搏斗中﹐这一次一个我不认识的敌人抓住我的左脚。我和一个想把我往后扯离光的敌人搏斗着。我被激怒了。我不想离开。然而﹐即使我被往后拖着﹐我知道我必须记住。我扭到右边﹐看着那图案﹐知道我不能忘记它。

 

那敌人乃是我的爱人史提夫。随着他疯狂地的施行心肺复苏法﹐猛捶着我的胸﹐逼使氧气循环我的身体。后来他坚持说在我重新回到我的身体里时﹐我的风车般的拳头好像被另一个世界的愤怒贯满力量。

 

我濒死经验中的“死亡”的真正期间仍不确定。然而﹐从一万二千呎的高空上升﹐也就是我记得灵魂出窍时﹐到一万七千呎高空﹐可能需时十五分钟以上。

 

尽管史提夫成功救醒我﹐我能肯定的一件事是﹐他救回来的女人不再是原先的人了。在知道我的本质是光者之后﹐我必须重回这个世界﹐重新进入一个厚重的肉身。而且﹐我才在几小时之前所拥抱的每一个信念 - 即我是一个肉体存在物﹐爱是我的身外之物﹐上帝是一个在天空某处坐在大理石宝座上的家长统治者﹐死亡是可怕的事﹐我是我的过去所注定的﹐宗教和灵性是一回事﹐灵性和科学是两回事等等﹐如今较之我的濒死经验﹐都不再是真实的了。我过去用来界定我的存在﹐不和我的生命搅和在一起的每一个“现实”之图像﹐都全部被火化了。那个我以为是我的女人的骨灰已被撒落在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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