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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二十九棕桐镇(上)-《超脱-跟随瑜伽大师尤迦南达去修行》

克里亚南达 音流瑜伽研究
2024-09-02


帕拉宏撒·尤迦南达(Paramhansa Yogananda)


编者按:在文中,克里亚南达尊者含蓄地转述尤迦南达的话说:“上帝在哪里,圣者就去哪里”。在Sant Mat系统里,我们认为圣真师(Sant Satguru)是“道成肉身”。

 

 

尤迦南达最后购买的地方是他完全可以不受电话、采访请求及人们对公众人物的要求所打扰的。这个地方就是他在二十九棕榈镇的沙漠静修地,那里有他自己的静修地,同一条街下行五公里也有修道士的静修地。他的静修地,是我跟他相处最多的地方。

 

修道士的静修地没有供电。我发现那里有非常平和的氛围。我认为是没有电的关系,因为电能够产生磁场。生活高度紧张的人们经常要跟健康状况欠佳作斗争。从某些方面来看,现代生活的进步让我们的生活混乱复杂。

 

也是在他的静修地,上师完成了他的几部重要作品,包括他对《薄伽梵歌》的评注。我当时跟他一起做这些。多年后,我自己出版了他的评注,名字叫做《薄伽梵歌本义》。

 

有一天,坐在修道士静修地后院的一架小秋千上,他跟我讲:“这架秋千不能卖掉或拆掉,我就是坐在这里的时候,听到上帝跟我讲要买下这块地的。”

 

他还让我们几个在他自己的静修地修一个游泳池。“这会让这块地增值。”他讲明想要这个水池的理由。然而,实际上他从未用过这个池塘(需要清理时水根本无处排),如果他不希望秋千被卖,那么要卖掉他的静修地更会让他难以接受,因为在这里,上帝让他写了这么多永世流传的作品!我认为他让我们建那座游泳池只是让我们有机会离他近些,那样晚上就可以听他口述。当然,这对我们来说,是莫大的恩惠。

 

在修道士静修地,我听到了他针对不杀生(非暴力主义)讲过的非常宝贵的一课。以前,他说过最好能制服威胁人类生命的生物。“人类比低等动物进化程度要高,”他说,“人类的生命更加珍贵。因此,如果你看到附近有一条响尾蛇,那么最好杀死它而不是等着让它威胁到人类的生命”。

 

“上师,”我问他,“那苍蝇呢?他们不会威胁到人的生命,他们就是很烦人。"

 

“但是,”他答道,“在某些苍蝇肆虐的国家,很多人死于苍蝇导致的疾病。”

 

有一天,我在我们修道士静修地后门外发现一条蛇,虽然感觉很糟,但因为牢记上师的话,我还是用铲子弄死了它。上师来找我时我跟他讲了这件事。

 

他一句话都没说。但过了几分钟,他不经意地讲:“知道吗,修女在某些事情上知道得很少,前几天她们杀死了一条束带蛇,原因是把它当成了响尾蛇!”

 

我惊呆了,猛地我也意识到自己杀死的并不是响尾蛇,也是一条无害的束带蛇!我向他忏悔自己犯下的大错。

 

“好吧,不要难过。”他宽慰我。很明显,他知道我做过的事情。显然,他认为对我来说,自责比放下这件事更糟糕。后来,为了强调上帝不会揪住我这点罪孽,他让我带了一壶水煮沸,带我走去“花园”(如果一座沙丘地能叫做花园的话),让我把热水倒进一个蚁穴,我不清楚烫死了多少只可怜的小生命,他这样做只是为了让我不再自责。确实,就心理影响而言,愧疚感几乎跟罪恶感一样糟糕。

 

他曾经跟我们讲最大的罪恶就是把自己称为一个罪人。有一次——不是在静修处——他说上帝“食”人。他做这番评论时,用右手做了一个恰当的手势,即放食物在嘴里。换句话说,死亡没什么大不了,每一个生物都会死亡,这是生命的一部分,但破坏生命的愿望则是错误的。

 

完成《薄伽梵歌》评注后,他每天都会让我过去同他一起编辑。我们每天在一起待上几个小时,期间他会给我讲很多故事,并分享很多教义,他的故事涵括了许多方面,非常有吸引力,这些记忆可能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在对《薄伽梵歌》进行评注时,他说过,“数以百万计的人们会从这本书中发现上帝!不是以千计——而是百万计”。我已经看到这样的结果,我知道的。

 

“这不是我个人的书,”他继续说,“我已经化身《薄伽梵歌》的作者毗耶娑,要求他通过我来写这些评注。”

 

有一天,我坐在他的脚边,他坐在一张椅子上,编辑手稿。我当时想:这是多大的一个恩赐啊,能坐在他身边,像这样学习他的教义,他的思想!

 

过了大概半小时,他让我帮他站起来。他站在那里,我扶住他,他深深地盯着我的眼睛。

 

“深邃起伏的海洋!”他轻轻地说,提示我将他看做上帝的化身,而非一个人。人是会死的,但是上帝却会永存。

 

其他修道士也会过来找他。他对所有的人都同样和蔼亲切,他从未将自己看得高别人一等。他是我们的上帝朋友,他想的永远是怎样帮我们克服以前做过的大大小小的业障。

 

有一天,杰瑞•托格森跟他说:“上师,很固执。”

 

 “哦,没关系。”上师回答,“我特别吸引固执的人。”一次,一个叫诺曼的大个子跟我一起挖坑,也就是后来的游泳池,我们的上师走出来默不作声地跟我们一起干。见到他气喘吁吁的,我心疼地问:“很热的活计哈?”

 

他有点严厉地看着我,说:“这是很好的工作!”

 

晚上,我跟他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他会跟我在围墙周围散步,扶着我的胳膊来保持平衡。

 

有时,他会静静地站一会儿,有点摇晃。有一两次,他几乎要跌倒,我必须要扶着他。有一次,他差点跌倒,于是跟我说:“我在所有的身体里面,有时候,我很难弄清楚自己应该移动哪一个身体!”当然,他也多次给我展示“我知道你的每一个想法!”

 

一天,一个好像叫做丹尼尔•布恩的同门陪上师还有我一起散步。布恩当时正经历一些错觉——大多数都是,性欲使然。

 

散步时,上师挽着他的胳膊,突然上师说:“热!”于是将挽着布恩的手抽出来挽着我。

 

布恩问:“上师,您在恩西尼塔斯看到的圣灵是谁?”

 

“唉,我不知道你说的是谁,”上师回答,“峭壁俯瞰大海。”

 

“哦,太多了,很难记住你指的是哪一位圣灵。”

 

我脸上写满了惊讶,上师竟然见过这么多圣者,上师说:

 

“为什么惊讶?上帝在哪里,圣者就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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