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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析心理学之父荣格的濒死经验

凯文.威廉斯 音流瑜伽研究
2024-09-02


卡尔·荣格 世界著名心理学家


三 草 译 作  <<死亡好过一切>> ---濒死经验揭密

 原作:凯文.威廉斯 (Kevin R. Williams)

 

(1944年在瑞士一家医院里﹐世界著名的心理学家卡尔.荣格心脏病发﹐随后有了濒死经验。他和光的鲜活经历﹐加上丰富意义的洞悉见识﹐使荣格结论他的经验是来自真实和永恒之境的东西。之后他在回顾死后的生命时﹐荣格回忆起他的濒死经验中的冥思印度教徒﹐把他解读为原型的更高自我﹐内在的上帝之形象之寓言。荣格创的分析心理学以集体无意识之原型为中心。以下是他自传“记忆﹐梦﹐反思”一书中对他的濒死经验之描述﹕)

 

我好像高高悬在太空中。我在远方下面看到地球﹐它沐浴在荣耀的蓝光里。我看到深蓝色的海和洲陆。远在我的脚下躺着的是锡兰﹐我远前方是印度次大陆。我的视野幅度不包括整个地球﹐但它的球状清楚可辨﹐其轮廓在美妙的蓝光中﹐闪着银色的微光…地球左侧远方是一片广裘的红黄色阿拉伯沙漠…然后是红海﹐更后面的远方﹐好像是地图的上左方﹐我看到的是一点的地中海…我还看得到白雪覆盖的喜马拉雅山…我根本没往右看。我知道我正在离开地球的节骨眼上。

 

后来我发现一个人在太空的高度得有多高才有这个宽广的视野--约一千哩高﹗从这高度看到的地球是我见过最光彩的东西。

 

注视了一阵子﹐我又转身。我之前是被对着印度洋﹐面对着北方。我这下转看南方…太空中不远处有一颗巨大暗色的石头﹐好像陨石。约有我的房子大或更大些。它浮在太空中﹐我也是浮在太空中。

 

我曾在孟加拉国湾海岸看过类似的石头。它们是茶色的花冈岩﹐有些石头被挖空凿成庙。我眼前这个石头也是这样﹐正面入口有个小前堂。右边入口一位黑皮肤的印度教徒以莲花造型在一个石椅上静静打坐着。他身着白袍﹐我知道他等着我。上了两个阶梯就进了前堂﹐里面左方是庙门。有无数小壁橱﹐每一壁橱里有一个茶托般的凹洼﹐里面注满椰油﹐上插一小灯蕊﹐门四周有鲜明火焰的花环。我在锡兰的堪地(KANDY)的喇叭圣庙里的确看过这种造型﹐大门由好几列这种燃烧的油灯点缀着。

 

我进了岩石入口后﹐怪事发生了﹕我感觉每一个东西都开始脱落﹔我看到的或愿望的或想到的﹐尘世中的一切千变万化的东西﹐全都掉落或从我身上剥落 -- 这是一种极痛苦的过程。然而有一件东西留了下来﹔好像我到现在一直都带着我经历和做过的东西﹐一切发生在我四周的的东西。我顺带说﹕这东西跟着我﹐我就是这东西。可说我是这些东西的组成。我构成我自己的历史﹐我觉得有很大的确认感﹕这就是我的内涵。我就是这个东西﹐这个被完成的包袱。

 

这个经验给我一种极其贫穷﹐同时又有很大圆满的感觉。我不再需要或渴望任何东西。我以一种客观形式存在着﹔我是我一直都是和活着的东西。开始时我被剥落或掠夺而受一种毁灭感主宰着﹔但突然那变得无足轻重。

 

一切好像都成了过去﹔剩下的只是“即成事实”﹐和从前没有瓜葛。不再有掉了或失去什么东西的懊悔。反之﹐我拥有我是的一切﹐那就是一切。

 

另一件事吸引我的注意﹕我接近那庙时﹐我肯定将要进入的是一个有照明的房间﹐而且会见到我在现实中属于他们圈子里的所有人。我在那里终究要明白--这点也是肯定的--我或我的生命崁在那个历史连结上。我将知道我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我为何诞生﹐我的生命往何处流去。我所活过的生命常令我觉得象一条无始无终的故事。我常自觉象一个历史片段﹐一本缺了前后文的书﹐一条被剪断的长链子。很多问题还没得到解答。为何我的人生走上这个方向﹖我为何带着这些特定的假设﹖…我觉得我一走进这个石头庙就会得到这些问题的解答。我会在里面碰到一些人﹐他们会给我的问题作解答﹐他们也知道我的以前和以后要发生的事。

 

我思考着这些问题时﹐发生了一件事吸引了我的注意。在下面的欧洲方向﹐一个形象浮上来。是我的医生﹐或他的样子--他外围有一圈金黄色链条或金黄色桂冠圈。我立即知道﹐“啊﹐这是我的医生﹐医疗我的人。但他以原始的形式出现。在现世中﹐他是从起初就存在的原形世俗具象之天神化身。

 

假设而言﹐我可能也是以我的原始形式出现﹐这可能是我没注意到的﹐只是视为理所当然。他站在我面前﹐我们之间交换了无声的思绪。医生被地球委派来送一个信息给我﹐他说我的离开引起了抗议。我没有权利离开地球﹐因此必须返回。我一听完这个话﹐他的形象就消失了。

 

我深感失望﹐这一切都几乎白搭了。那痛苦的落叶过程都白费了﹐我不被允许进入庙堂﹐加入那个我所属的圈子里。

 

回到现实里﹐在我真正下定决心再活下去之前又经过了整整三周的时间。我吃不下东西﹐因为所有食物都排斥我。从我的病床看出去﹐城市和山脉好像绘制的窗帘﹐上面还有一些黑洞﹐又好像一张充满毫无意义的照片的ۖ 旧报纸。失望中我想﹐”现在我得再度回到那个“盒子系统”里。因为对我而言﹐好像在宇宙之地平线后﹐有一个三度空间的世界为人工所建造﹐而每一个人就独自坐在一个小盒子里。现在我得重新说服自己﹐认为这是个重要的人生﹐对我而言﹐整个世界好像变成一座监狱﹐我得再度相信这一切都是景然有序的想法令我困恼非常。我曾高兴地舍弃一切﹐现在却必须和每一个人再度被一条线挂在那个盒子里。

 

我对我的医生激烈反抗﹐因为是他把我带回生命。我同时又替他担心。“看在老天份上﹐他的命在旦夕﹗他曾以原形出现在我眼前﹗当任何人以这种形式出现﹐他就要死了﹐因他已经属于那个“更大的圈子”。那个医生得取代我死的念头突然令我感到可怖。我试图用最好的方式和他谈这事﹐但他不理解我。我因此对他生气了。

 

事实上﹐我是他最后一名病人。1944年4月4日- 我还记得准确日期﹐从我发病以来我第一次被允许在床上坐起来﹐同一天我的医生倒在床上﹐没有再起来过。我听说他得了间歇热病。他不久即死于septicernia。他是个好医生﹐他有某种天才。否则他不会以一种原形的世俗具象之天神化身显给我看。

 

"The unconscious psyche believes in life after death" - Carl Jung MD 

 无意识的心理相信死后有生命。

--卡尔.荣格

P.S:原译文中,Carl Gustav Jung 译为卡尔.杨格,现据大陆译文习惯译为卡尔.荣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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