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幻网”与咒术《自我的金刚——藏密咒术的神秘力量》附：圣天菩萨简传（古印度八十四大成就者）

周炜音流瑜伽研究

2024-09-02

圣天菩萨

布本设色唐卡 18世纪故宫博物院

这幅唐卡所绘的是圣天菩萨。他头戴班智达帽，面上蓄着胡须，裸着上身，坐在兽皮座上，正做出一副与人辩论的样子。有关圣天菩萨的唐卡中，常会出现龙树菩萨的形象，这源于两人之间的师承关系。在这幅唐卡中，圣天菩萨左上方的上师便是龙树菩萨。唐卡右上方则是胜乐金刚，下边为四臂大黑天护法。

第九章“幻网”与咒术《自我的金刚——藏密咒术的神秘力量》

作者：周炜

第九章“幻网”与咒术

藏族人认为，一个人的宗教行为在奉献，特别是向敌对神灵奉献他们喜欢的供品，就会使他们感到心满意足，他们就会安静下来并放弃其继续迫害人类的行为。“幻网”咒术正是想借助于一种赎身金来避开邪恶神灵，完全如同一名被判了罪的人交付了赎金就可以赎罪一样，或者就象用纳贡的方式来平息一名威胁要发动战争的敌人。

一 “幻网”的巫咒力量

“垛”（mdos）是西藏一种祛除坏运、疾病、诅咒敌人，禳除伤害的民间神秘巫术仪轨。有些人还称它为十字网格灵器或“幻网”。最初，“幻网”只是西藏众多带有魔法的宗教仪式中使用的一种法器，后来人们把与它有关的所有神秘仪式都称之为“幻网”仪轨。

“幻网”仪轨在佛教传入西藏以前就已经出现，但是在藏传佛教成为西藏文化的主流后，它得到了全面的发展，并成为各派法师和民间宗教巫师最擅长的法术。

图1

首先，作为一件最具有神秘意味的巫术法器，“幻网”的制作和学习要花去法师们一生的很多时间。一般情况下，一个“幻网”法器为两个部分，即“基座”部分和“虚空”部分（见图1）。

图2

大部分的“幻网”基座是四层或三层，它与一座佛塔的外观有惊人的相似之处，象图1的“幻图”基座，就是一种三层的小建筑。在小建筑的内部放有某人的赎罪物（见图2），这是人的形象的模制品，用糌粑和酥油做成，作为一种朵玛来使用。小建筑的四周是彩盘，放有象征财宝的小块布块、各色石子、小的兵器和铠甲（用面制作而成）。此外，彩盘上还有八种吉祥的标志以及陆地、水上和驯养动物的象征物。周围有水果和谷物。这些供品被认为是旅行必需品的代表物，同时还被认为是向制造灾难的神祗还债的供品。

图3

“幻网”的“虚空”部分在基座“小建筑”的上方（见图3），也就是用线交织在十字架周围的东西，如芳香植物的枝条和四角灯盏等。在西藏，大部分的“幻网”都是以它们所代表的神灵的名字来命名的。例如供奉给财神的幻网“垛”就称为财富“垛”，供奉给龙神的“幻网”就称为“龙幻网”，据内贝斯基的说法，在藏文献中就有42种比较重要的“幻网”。这些“幻网”除了各自所供奉的神灵不同外，在幻网的颜色和装饰上也有讲究。一般来说，“幻网”除了用羊毛片之外，还要用各种羽毛来装饰，至于用何种羽毛，要视具体的“幻网”来定。另外，“幻网”还要用几种特殊的彩箭，这些箭是以奉供的神灵的特点来命名的。

“幻网”的巫术观念与藏族其他类似的文化观念是基本一致的。藏族人认为，一个人的宗教行为在于奉献，特别是奉献受敌对神灵赏识的供品，会使他们感到心满意足，他们就会安静下来并放弃其继续迫害人类的行为。而“幻网”仪式正是想借助于一种赎身金来避开邪恶神灵，完全如同一名被判了罪的人交付了赎金就可以赎罪一样，或者就象用纳贡的方式来平息一名威胁要发动战争的敌人。

每一个“幻网”仪式都是以赎罪的思想为基础的，因此，这一仪式是以人的替身为前提的，为此而完成赎身仪式则能受到保护。

二 诅咒仇敌的幻网巫术

大多数的情况下，巫师在做好“幻网”法器后，就会祈求主神及伴神降至法器之上。当然这得需要一定的法力和咒语，接着法师为神灵供奉祭品，请求或命令各位神灵完成自己的职责。有时巫师在仪式结束后，还会派人或亲自把“幻网”搬到一个据称有魔法的地方，如十字路口或山岭，在这些地方让“幻网”架对准敌魔居住的地方，然后把“幻网”拆毁扔掉或烧掉以此伤害精怪。但是每一个具体的毁敌魔法仪式，其程序是繁杂而又有差别的。例如为伤害敌人而施投的“幻网”，其程序有15步：

1 用六种咒语和六种手印祈请有形外“幻网”，然后祭供内“幻网”。

2 奏乐。

3 敲鼓，念诵魔法原文。

4 使祈请神灵的居地显现。

5 为神灵供奉神歙。

6祈求神佑助。

7 集神于一身。

8.使神听命。

9 向众神分配其所司之责。

10 迷惑敌人。

11 将仇敌带入魔力所及之处。

12 举行“祈肘”仪式。

13 置“幻网”于殿宫。

14 焚香。

15 颂赞善神。

仪式的最后，要么把“幻网”放在受害者居住方向的某一点，要么是毁坏掉。

三 赎罪替身与破除恶运

该仪式有三个目的：

1 能够用“替罪羊”祛除该仪式施主的坏运和病患。

2 能避免来自人和非人的所有伤害。

3 仪式中祈请的神灵被引走杀伤仇敌。

我们在前面已经说过，“幻网”仪轨是以赎罪或者说赎身的思想为基础的。比如说一头牲畜患病，便制造其替身。这一仪式必不可少的附加物是几片糌粑，它们根据情况而具有特殊的象征意义。例如，一个糌粑灯碗或一盏铜灯；法师们有时也会在拳头中用力挤压出一块块酒瓶状的小糌粑用于供奉天神。随后巫师们将这些法物视为病人、受疾病袭击或面临危险的牲畜的替身，并作为赎身金（赎身物）奉献给造成上述灾难的魔怪。

我们下面要介绍的赎罪“幻网”仪式也属于这种情况。它包括下面这些程序：

1 念颂愿文，施投“幻网”

巫师念道：

我要向世间所有神鬼供奉此“幻网”；

我要供奉作为观想替身的“姜普”；

供奉作为身命替身的牲灵；

作为男子的替身，我供奉的是美丽的箭；

作为女子的替身，我供奉的是漂亮的纺锤。

作为男子的替身，我奉献的是男面俑：

作为女子的替身，我奉献的是女面俑

……

图4：男女的巫术赎身物

（a）男子的赎身。虎皮勇士像，即一幅身穿虎皮的人像。

（b）女子的赎身。豹皮女勇士像，即一幅穿豹皮的女子像。

（c）在男子赎身仪式中的箭矢。

（d）保存箭木牌。

（e）为女子举行巫术赎身的纺锤。

（f）为保存纺锤的木牌。

2 将“幻网”转向敌方居住的方向。

3 供奉祭品。这些祭品并非实物，而仅仅是把巫师的诵词中的内容奉给神灵，这些祭品是：能避免五祸的“幻网”，由释迦牟尼作为世界之“幻网”加持过的“幻网”，能破除一切障碍、无所不入的“幻网”，由密法大师金刚手作为世界之“幻网”加持过的“幻网”等等。

4 树起宗城。用一些石头垒一个石圈，在石圈之内竖起一些“幻网”架。据说这样做可以削弱敌人的“生命力”，使之很容易被法所毁。

5 为主法师举行祈请平安吉运仪式。

6 念诵神人中介祭文。

7 在观想中的动物身上放置替身和“幻网”法器。

8 将有凶兆的令牌转向。施行这个仪式的目的是要求巫师本人和仪式施主远离来自“王年令牌”的伤害、烦恼、恶念和黑业等，远离九宫的恶相和八卦的恶相。

9 打开天界居地的大门。这时，巫师要求“尘世间的神鬼"打开他们住地的门，以便把“幻网”和财物供献给他们。相传八大天门分别由十角羚羊，猴子、龙、鸟、黄色金蛇、杜鹃、豹子看守。

10 在屋外寻找安放“幻网”的场地。

11 标明通向选定场地的路线。

12 为仪式表演中的神巫指明场地。

13 挖竖立“幻网”主架的坑。

14 指定替身物。这些替身物是：居于天空的神鬼所食的替身——“心识替身”：居于风中的神怪所食的替身——“息替身”；居于水中的神怪所食的替身——“血替身”；居于地上的神鬼所食的“肉替身”等。

15 施投“幻网”。将“幻网”毁于恶魔的住地。

四 玛姆幻网血咒

该仪式分为三个部分。

1 制作坛城、摆放祭物。

巫师首先画一座坛城，它将是祈请的众玛姆女神的居地。在坛城的周围，主法师要放置四支箭、四支纹锤，还要树立带有供物的四个“幻网”，并把它们放在骑马的四位玛姆祭物俑像的四方。此外，在血垛仪式场地上，还要摆上孔雀羽毛。各种血做成的朵玛、血等。巫师还要焚烧动物的油和香，让仪式场地烟雾缭绕，气氛神秘。

2 祈请玛姆女神降临毁敌。

巫师先祈请自己的保护神护佑自己，然后开始呼唤玛姆女神从北方的住地出来。相传玛姆女神居住的北方，山是红色的，岩石是红色的，海是红色的，平原是红色的。在这片红色土地的中间，有一座尖角的牛皮城堡，它就是女神们的宫殿。玛姆的屋子是人尸和马尸。她们派出一万个罗刹作使者。这些罗刹有一绺红如血色的头发，能引起陨石如暴雨般降落。

玛姆女神则一身黑色，口中滴着鲜血和油脂，挥舞着罗刹头形的长矛，用新剥皮的头骨花环和掏出的心脏作装饰，她们也用毒蛇作装饰品，腰间的围裙则是一张人皮。每位玛姆女神的右脚踏的是头骨堆，左脚踏的是骷髅堆。

巫师请来玛姆女神享用了各种供品后，开始口念经文吩附她们各自承担的仪务：

保护施主和他家的财产、并以各种方式去伤害敌人。比如：吃敌人的心，喝敌人的血，用铁钩把敌人的心从胸中掏出来，用绳套勒死敌人，用链子绞死敌人。

3 抛施“幻网”。

经过上述仪式后，巫师就将“幻网”对准仇敌居住的方向抛击，放出玛姆和她们所有狰狞可怖的伴魔。

实际上在巫师们的观念里，“幻网"就是引诱邪魔进入仪式的笼子，这些魔鬼在完成了自己应该完成的任务后，巫师再把“幻网”抛开，让引诱来的魔跑出去。

在西藏的巫师当中，有人还供奉一种简单的玛姆血垛仪式：巫师将玛姆陀罗尼咒写在一片纸上，然后把纸片放在须弥山的山顶，即“幻网”的基座上。在纸片上还必须画一黑女人像，表示她是黑身玛姆女神。黑女人要手持拘鬼牌、骑骡。纸片四角要放带有血辫的四个黑色俑，四个手持麻黄的人俑。然后还要在“幻网”四方的基座上放置一百零八个替身、九支箭、九只纺锤、九个黑色小垛、二十一支装满血液的胫骨，最后在“幻网”顶插一把幡盖。

后面的仪式与前面的仪式相同。

┅

还有一种玛姆幻网血咒也值得一提。

巫师将密咒写在一张纸上，然后放在“幻网”的顶端，表示已把魔力集聚在了须弥山顶。接下来，巫师在“幻网”架上安放一个骑骡的黑女人的俑像，她手持宝剑挥舞，左手捧疾病口袋。再在她的周围放一些小的代表十二丹玛女神和四方护法神的俑像。在“幻网”的四方基座上，巫师还要放十三个带彩虹色边框的“天幻网”、十三个箭、纺锤和一百零八个替身等。

接下来巫师开始祈请神灵，但已不再是玛姆女神，而是班丹拉姆女神的五种不同的变形女神。

注释：

略。

圣天菩萨

壁画 1439年江孜白居寺

这幅壁画所绘的是圣天菩萨。壁画中的圣天菩萨并未着僧衣，说明这是他还未出家时的情景。他与身边的明妃一起舞动着身体，两者的姿势极为相似。明妃手中托着嘎巴拉，以供养圣天菩萨。对于这幅唐卡的解析，也存在另外一种意见，有学者认为图中所绘的并非圣天菩萨，而是八十四大成就者中的另外一位。

六严二圣之一：圣天菩萨 古印度八十四大成就者

圣天菩萨即提婆，又被称为嘎拿力巴大师，是龙树菩萨四大弟子之首，大乘中观派的理论奠基人之一。他继承了龙树的中观思想，并使其学说得到进一步发展。因此，后来的大德们常把龙树和圣天称为“圣父子”。圣天也和龙树一起，成为南赡部洲的六大庄严之一。

据记载，圣天是印度南部狮子国（今斯里兰卡）的王子，他天资聪颖，博学广记，自小学习各种学问，能过目不忘，触类旁通，很快就成了一位博学之士。这也使他非常自负，认为自己的学问才辨，都是无人能比的。

圣天左眼目盲，时人又称他为迦那提婆，意即独眼、一目天。传说当时狮子国境内有一座印度教的寺庙，供有一尊黄金铸造的大自在天神像。庙里香火旺盛，凡人所求颇为灵验，但神像却从不外示于人。有一天，圣天来到庙里，非要一睹天神尊容。他贵为王子，旁人也不敢阻拦。进到庙中，圣天看到那神像高大威严，怒目圆睁，面有愠色，便对神像说：“你既为天神，受四方供奉，就当以智德感化世人，为什么要瞪着眼睛恐吓人们呢？”于是，他索性登梯而上，将神像左眼凿出。当晚，大自在天现身向圣天索要左眼。提婆二话不说，自挖左眼奉给天神。天神赞叹说：“这是真正的布施啊！”

圣天成年后，从班智达玛哈德哇出家并受具足戒，通晓三藏。这时，龙树已届晚年，住在与狮子国仅一水相隔的吉祥山。圣天自恃学识渊博，辩才无二，久闻龙树的名声，总想找机会和其辩论一番。后来在他游历朝礼各大圣境之时，来到吉祥山，便提出要与之一辩。龙树也听闻了圣天的名声，他令一名弟子端了满满一钵清水，出门相迎，但不许说一句话。圣天见了，心中会意，就从身上取下一枚针来，投入钵中，也不说一语。原来龙树的意思是说：“我的胸怀似清水一般，满而不溢。”而圣天则回说：“我的见解如针沉水，一探到底。”

龙树佩服圣天的慧颍绝伦，亲迎圣天入内。圣天见龙树面容慈祥，出言和善谦逊，不禁心生敬意。两人交谈了一整天，圣天但有所问，龙树必有所答。圣天深为折服，自觉远非龙树的对手，甘拜龙树为师。

《大唐西域记》记载：“圣天（自此）一心依止龙树大士，尽得显密佛法之教授，及一切明处学术，成为善巧精通者。”

当时的印度，各种宗教学说盛行，提婆常与其他宗教人士进行辩论，并使之折服。唐卡中描绘的圣天菩萨，大都在降伏老虎，度化外道。其中圣天菩萨怒目相视，右手高举，左手前伸，做辩经状。下方则一般跪着一个外道，象征一切外道对圣天的辩才心悦诚服，皈依佛教。

有一次，那烂陀寺遭到外道侵害，寺中僧人因辩不过外道，被迫让出寺院。他们到吉祥山向龙树求援，龙树便派了圣天前去折服外道，结果圣天在辩论中大获全胜，并因此名声远扬。之后，他的足迹遍布印度的中部、北部和南部，破除外道，振兴佛教。

印度中部的摩掲陀国盛行外道，佛教受到压制，佛教徒的活动遭到禁止。龙树知道后，便派圣天前去与外道辩论，宣示佛法。圣天来到摩掲陀国，设下论坛，立下论点：一切圣贤中佛陀第一，一切知识中佛法第一，一切救世人物中僧为第一。他向外宣称：“八方论士中如果有能辩胜我的人，我愿意斩首以示屈服。”众婆罗门及诸外道论士听到消息，便都赶来与之一辩。有人放出豪言，说也愿以项上人头作赌。圣天听了，便说：“我要你的脑袋有什么用，如果你输了，只要剃除须发，做我的弟子就行了。”

如此过了三个多月，前来辩论的人都纷纷拜倒，并有不少论士情愿拜圣天为师。许多没有参加辩论的外道，听了圣天的论点圆满有理，也自愿皈依佛法。圣天在摩掲陀国度化近百万人，佛教重新在该国兴盛起来。人们为了纪念圣天，建了一座犍椎塔，来颂扬他的功勋。

之后，圣天在印度中、北部广弘大乘佛法，当他于晚年回到南印度之时，龙树已经离世。圣天便隐居山林，专门著书立说，弘传大乘佛学。他继承了龙树开创的中观学，并使之得到发展。他在龙树空观思想的基础上，进一步提出了“破想”的正观。所谓“破想”，不单是破除主观的想象能力，而且也是从根本上破除客观上的存在，即破境，认为只有破境，才能破识，证得空见。他还对龙树的二谛说提出了“真假”的问题，认为“诸世间可说，皆是假非真；离世俗名言，乃是真非假”。

在批驳其他学派方面，圣天主张用“空”来破斥异论，一破到义，“破而不立”。他认为如果立了自宗，就会给人留下反驳的余地，因此，他在破一切之时，首先声明自己的武器是“空”。在破斥方法上，圣天采用三分法：破有、破无、破亦有亦无。这就发展了龙树的破有、破无而得中道的二分法。

圣天著作颇丰，著有《中观四百论》、《中观学中论》、《断诤论》、《成就破妄如理因论》以及集密方面的《摄行明灯论》、《净冶心障法》等。这些著作被后来学习中观者奉为圭臬。其中最有名的《百论》，后成为“三论宗”主要依据的论典之一（另两部是龙树菩萨的《中论》、《十二门论》）。

圣天一生折服外道无数，不免遭人嫉恨。有一个年轻的婆罗门因其师为圣天所破，便怀恨在心，发誓要将其刺死。他尾随圣天，以寻找刺杀的时机。在圣天独自于树下坐禅的时候，婆罗门举刀刺向他的腹部，并对他说：“过去你用口舌胜了我的师傅，现在我就用利刃刺破你的肚子！”圣天虽已受了重伤，但却未生怨恨之心，只是怜悯行刺者的愚痴，他对婆罗门说：“年轻人，学术上的争论哪能用刀剑来代替？你毁了我的肉体，却毁坏不了佛法。我有衣服和钵盂，放在我住处，你拿了它们，赶紧逃走吧，以免我的弟子们回来将你抓住。”

第八章刀光剑影中的部落W咒《自我的金刚——藏密咒术的神秘力量》

第七章（下）吉凶祸福与西藏的W卜S算《自我的金刚——藏密咒术的神秘力量》

第七章（上）吉凶祸福与西藏的W卜S算《自我的金刚——藏密咒术的神秘力量》

第六章吐蕃本教巫咒的力量（下）《自我的金刚——藏密咒术的神秘力量》

第六章吐蕃本教巫咒的力量（中）《自我的金刚——藏密咒术的神秘力量》

第六章吐蕃本教巫咒的力量（上）《自我的金刚——藏密咒术的神秘力量》

第五章藏密瑜伽神咒大修士《自我的金刚——藏密咒术的神秘力量》

第四章神咒与密宗高级瑜伽术《自我的金刚——藏密咒术的神秘力量》

第三章密宗修持中的神咒《自我的金刚——藏密咒术的神秘力量》

第二章莲花生与《中阴度亡经》《自我的金刚——藏密咒术的神秘力量》

第一章玛尔巴与藏密转世秘咒《自我的金刚——藏密咒术的神秘力量》

藏传佛教故事：黑行者的化身 ▎最好的精S修持 ▎DL喇嘛与羊粪供养 ▎以酒量福泽 ▎逝前显神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