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西藏的护身符与符咒《自我的金刚——藏密咒术的神秘力量》

周炜音流瑜伽研究

2024-09-02

噶乌盒（gavu）藏传护身盒

第十章西藏的护身符与符咒《自我的金刚——藏密咒术的神秘力量》

作者：周炜

第十章 西藏的护身符与符咒

藏族人相信所有的灾难和疾病，都有相应的符咒可以预防和抵御：同样，不同的符咒也可以引起相应的灾难和疾病。当家宅遇到凶难时，可以在祭坛上供一个“木刀”符咒，或在门边墙上贴一张蝎子符咒；但是当某人想伤害一个人时，又可以利用各种符咒困，正象有人想伤害十三世DL喇嘛就在他的靴子里放一张形如转经简的妖魔符咒一样。这就是西藏符咒的神秘之处，善者可以避凶，恶者可以生邪。

一 西藏的护身符

提到西藏的护身符，我们首先想到是“松对”（srung-skud）护身线和“扣乌"（gavu，现在多译为译：噶乌）护身盒。

“护身线”的形式和名称在西藏各个教派那里是各不相同的。宁玛派使用的三种重要护身线是“乌龟紧腔”、“雍仲绕脐”和“人鬼紧口”。另外，“护身线”的质地、色彩等还能显出一定的宗教地位。

一般情况下，“护身线”是用毛线做成，有时也使用质地非常好的丝线。当信徒拜见活佛或高僧大德时，信徒们有时有幸可以得到一个“护身线”，当然他们也可以请求活佛或高僧给自已的亲朋好友也各赐一个。在某些特定的场合，一些活佛或高僧还会把“护身线”赐送给俗人朋友，以祝福他们吉祥如意。1990年夏天，我去拉萨参加《格萨尔》史诗国际学术讨论会，顺便与巴多同志带了两套即将由中国藏学出版社出版的大藏经《丹珠尔》对勘本的样本，去西藏佛学院征求波密院长的意见。这位西藏当代著名的高僧（他现在是十一世班禅转世灵童的经师）手捧对勘本非常激动，他一再感谢中国藏学中心做了这件功德无量的好事。为了感谢我和巴多给他带来的这个好消息，他特意要赐赠我们“护身线”。当时波密院长的一名弟子拿来几根黄色的毛线，波密院长一边诵颂着经咒，一边将毛线两头放在一块打了一个具有特殊意义的结，然后挂在我和巴多的脖子上。老院长说他已经为我们和家人进行了吉祥的祈祷和祝愿。没过几天，在研讨会上我有幸结识了热振活佛，当他听说我在写一本有关活佛轮回研究的著作时，很高兴地为我写了书序，并赠送给我一个红色的丝质“护身线”。当时他没有说话，但我从他那闪光的眼睛中感到了一位著名活佛对一位汉族年轻学者的所有良好祝愿。

“扣乌”（噶乌）护身盒的种类也非常多，一般较小的护身盒系在腰上或挂在脖子上，较重的护身盒要系在腰后，甚至拴在背上。护身盒中一般装有写着或印着祈愿文和咒语的纸片，在盒的正面往往还放有高僧大德的相片或画像，像班禅大师等的相片。按藏族人的传统，护身盒是不能随便打开的。

藏族人对护身符和符咒的观念是非常宽泛的，像经过大德喇嘛或者是活佛加持过的药草、念珠、用药草粉末胶泥或面团制成的小佛像“察察”、宣喻神巫戴过的戒指、降神时护法神分给的青稞、丝带、活佛的生活用品、衣物等等，藏族人都认为它们具有吉祥和御邪的符咒作用。在藏区，谁要是能得到大活佛穿过的衣服上的一片布，或者是活佛、大德的一根头发，那他足以让所有的人羡慕不已。

在藏族地区，人们相信所有的灾害、不吉和各种魔怪引起的疾病都有相应的符咒可以预防和抵御。而阻止和驱除恶梦、恶咒，防止狗或其他野兽扑咬，阻止瘟疫、毒物、窃贼，预防兵器伤害、强盗袭击，使庄稼免遭冰雹和旱灾的袭击，警戒雷电击伤，佑助生意兴隆和增加财富等方面也有相应的符咒。

西藏的符咒大致有三种，一种是魔画咒语符咒，二是俑像符咒，三是动物头骨符咒。

二 西藏的魔画咒语符咒

在遇到袭击村庄或家宅的灾难时，需要在祭坛上供上“木刀”符咒画牌（见下图1）。图中有太阳、月亮、星辰、云彩、大山、湖、海等，符咒的上方是双刃剑，而下面则是青蛙的头像。图b则是以一种更为简单的形式出现的。据图齐在《西藏的宗教》一书中说，当巫师使用了这符咒后，袭击村庄和家宅的灾难就会停止。

藏族人认为，动物，特别是家畜也需要用符咒来保护，这一类符咒大多是绘有魔画或咒语的纸片或布片。用时可系在被佑护的牲畜的脖子或鬃毛上。当然有的时候，出于政治或其他目的需要，人们也将这种符咒用于黑巫术的活动中。

据藏文史料记载，当十三世DL喇嘛到了法定的亲政年龄后，他的近侍们发现他经常生病，弄不清是什么原因，人们只好请来乃穷护法神降神问卦，看十三世DL喇嘛是否被魔鬼所缠，要真是这样就要举行驱鬼仪式。在藏族人的心目中，乃穷寺的乃穷护法神无疑是这方面的绝对专家。结果乃穷活佛在降神后宣布说这是恶魔所致。十三世DL喇嘛和他的近侍都清楚这恶魔并非那些凶恶的神祗，而是能够接近他的活生生的人。近侍们紧张地度过了一天又一天，最后终于在DL喇嘛穿的皮靴中发现了阴谋加害于主人的秘密。这件事就发生在十三世DL喇嘛亲政后不久。一天，首席噶伦送给DL喇嘛一双皮靴，他穿上后感到心神不安、不思饮食，就请了乃穷活佛看是什么原因，结果乃穷活佛发现他穿的靴子底有可疑之处，拆开一看，发现一张纸条，绘有带咒文的妖魔图，形如转经筒，该图属于西藏最可怕的一种黑咒，它借助于恶魔加害于穿靴的人。

伸向DL的黑手抓住了，因为这双皮靴是原DL喇嘛的摄政第穆活佛的弟弟洛布次仁送给DL的，在事实面前，噶伦洛布次仁只好全部供认不讳。

为了防止王系魔对人的伤害，人们有时还将一种蝎子符咒贴在宅门边的墙上。这类御邪符咒的图案，常常是一只肥大的蝎子大张着嘴正在吞食一个戴宽边沿帽子的男人，在蝎子的肚子上，则画有一个类似于向日葵的图形，上面写有御邪的咒文（见下图2）。

在西藏，人们还喜欢使用一种以梵文装饰字体写成的符咒，这种符咒在用来防止不同的精怪魔力时，根本不需要改变其文字内容和外在形式，只需要用不同的色彩将字写好后，分别左旋嵌入符咒图内。在一本称之为《十万护金刚鬘》的藏文专门著作中，列出了近108种不同的图案。

据魔力图案的解说，这类魔力符咒图可以镇除七八类精怪的作崇：

A 天神八部等超自然精怪引起的各种邪恶：诸如鬼引起的伤害：流行瘟疫等病症：箭、矛、剑等兵器引起的伤害。

B 神的狂怒引起的灾难：诸如龙神引起的灾难；土神引起的灾难；麻风病引起的痛苦。

C 夜叉引起的灾难：诸如玛姆引起的灾难；罗刹引起的灾难；阎王引起的灾难。

D 独脚鬼泰乌让引起的病痛；诸如女鬼引起的邪恶；“色”鬼带来的恶运等。

E 害人健康的女鬼带来的各种疾病以及害人健康的男鬼带来的疾病。

F 居于山上的女鬼引起的灾难：诸如精怪引起的麻风病；鬼引起的邪恶；星宿鬼引起的罪恶。

G 穷保魔引起的所有灾难等。

西藏还有许多图形的符咒，俗称“图形符护”（srung-vkhor）。这些符咒的图案主角大多是动物，这些动物是作为禳除恶魔的神灵的坐骑而被使用的，因此说，这一类动物仅仅是某位神灵的象征，象禳除阎王邪力的图形符护图案为一头公牛。藏族的神灵观念认为，不同的动物可以克不同的邪魔，所以这些动物便相应地成为禳除不同邪魔的符咒的主角，它们高举符咒，象征着对魔的驱除。象牦牛图形符咒，以禳除魔而著称；猴子图形符咒，则是王系魔的克星；山羊图形符咒是曜魔的天敌；而猪图形符咒则是土地神的克星等等。

三 去除百病的俑像符咒

西藏的俑像符咒是比较复杂的，它除了能像咒语符咒一样使用外，更多的时候是作为众多巫术仪轨中的主角来登场的，当然咒语符咒在这一类仪式中也是必不可少的内容。从西藏的巫术种类看，驱邪的仪式要占绝对的优势，这些仪式的一个共同特点就是法师要将邪力转移到具有符咒特征的各类俑像上面，按西藏传统的说法就是将邪力转移到“替罪羊”即替身“鲁”（glud）的身上去。

在某些情况下，类似的驱魔仪式确定的目的是消灭敌人的神灵，甚至是消灭那些被怀疑怀有敌对意图的人。在这种情况下，巫术活动的目的就在杀死此人或使他遭受致命疾病的打击，就在于禳除给人类带有各种灾难的恶魔邪怪，而那些要消灭的敌人的形象和恶魔形象是用糌粑雕造的俑像符咒，当然在一些特殊情况下也可能是某种动物或动物的骨头，它们被称为“身相”或者俑像符咒替身。

西藏的俑像符咒替身有施主赎身俑像符咒替身、病人赎身俑像符咒替身，男人俑像符咒替身、女人俑像符咒替身等。下面介绍几个与俑像符咒有关的巫术仪式：

（1）“死替”（vchi-glud）仪式

在多数藏族地区，当一个人久病不起或重病缠身时，家人除了给他请藏医治疗外，作为一种重要的民间宗教习俗，家人还会去请一位有名的法师或大德给病人占卜，当确定病人为邪魔作崇所致时，法师会建议举行一次施投俑像符咒替身的仪式，这个仪式藏语称“齐类”，即“死替”仪式。

仪式进行之前，法师先为本尊神做一个朵玛供品，为施主的护身神做一个朵玛供品。接着他就用糌粑做一个代表病人的小俑像。俑像的头发要用病人的头发，而且还要用病人的指甲屑做俑像的指甲，俑像的衣服也要用病人穿过的衣服布片做成，然后将做好的俑像放在地上，让它紧靠着放朵玛的桌子。

此后，法师又用糌粑面做一个代表主魔的俑像符咒替身。此替身为黑色，手舞绳套和剑，坐为一头野牛。此俑像也放在地上。

这时法师还会找来一名乞丐，让他扮演活的替身角色。他必须完全按病人的样子穿戴起来，要尽量使他的外表装束打扮与病人一样，最好就象病人本身。

一切准备好后，法师让病人和病人的活替身在放有朵玛的桌前坐下，然后开始作法。他先诵颂经文祈愿各种神灵降临协助作法，然后念诵一种专门的祈愿文，让其法力把病人身上的所有邪崇、恶运转移到活人替身和病人俑像的符咒替身上，最后将恶力“投施”出去。

这时，扮作替身的乞丐拣起病人的替身俑像和主魔俑像，并把它们紧抱在胸前，然后让他按星相书上确定的替身出走方向上路。据说，举行这种仪式时，所有在场的人还要用力击掌，目的是赶走恶力，阻止恶运再回到家里来。

仪式结束后，所有的符咒俑像都要扔在十字路口或村外的空地让狗或鸟儿吃掉，假如替身俑像很快被吃掉，那就是好兆头，相反，若是没有动物问津或者是剩得很多，那可就是恶兆。符咒俑像处理完后，病人要换上一件新衣服，取一个新的名字，以表示他变为新人，没有疾病，也没有了恶运。如果临时找不到新衣服，则要在旧衣服齐肩高的地方用布缝上一个吉样的符咒图案：上面是左旋或右旋的万字符（雍仲），有一弯下弦月，上方是太阳。太阳和万字符用红布缝制，月亮用白布或黄布缝制。

（2）“三头黑神”符咒俑像仪式

西藏宁玛派的法师们有时为祛退瘟病魔要举行这种“三头黑神”符咒俑像仪式（nag-po-mgo-gsum）。三头黑神是一位魔的名字，宁玛派法师一般是用他来帮助举行一种赎死仪式。仪式开始前，法师要用糌粑面和芦苇片做成三头黑神的符咒俑像。它的上半身涂成黑色，下半身做成盘旋的蛇尾状并涂成红色。头要做三个，中间是公牛状红头，左边是猪头状蓝头，右边是虎头状黄头。俑像的双手向外伸开，手指作克敌手印。俑像左手持有毒木弓箭，背上有双翅，肚脐为“九官”图案。

三头黑神符咒俑像做好后，法师在俑像的三个头上分别放上一盏小酥油灯，在中央的头后面插一个大“幻网”，两边则是一个小“幻网”，左边为黄色，右边为红色。最后将带有猫头鹰和秃蓝羽毛的拘鬼牌插在俑像的后背。

接着，法师在一个大平底铁罐内先撒一层土，然后将俑像放在中央，右边放一支箭，左边放一纺锤。俑像的周围再插上红色的小木剑，有时也用洗过的动物肠子吹气后把铁罐缠起来。最后，法师又把一个小包挂在俑像的脖子上，里面装有黑色的小萝卜、葱、蒜、茶叶、酒曲等。

据说这种仪式的御邪力很大，除了俑像的各部分可以御邪外，聚在它身上或身边的任何一个法器都可抵御一种灾难。

三头黑神仪式结束后，法师要给乞丐几个钱，让他把符咒俑像搬到一个荒僻的地方。

（3）九宫祛病仪式

九宫祛病仪式的准备工作很特别。法师要先根据龟背图案用糌粑粉撒出一只巨大的乌龟图形，并在龟肚的中央画上九宫图。九宫的中央方格，即第五格上放上六颗山羊头骨和两根绵羊肋骨，在第五格和第二格相邻的地方放上一个置有病人俑像的木台。围绕俑像替身还要放上一些“姜普”（见下图4），它能吸收病人体内的“邪气”，并能驱除引起疾病的邪崇。在俑像的背后要插一个“幻网”，用红、黄、黑、白四种彩线织成，旁边放两块拘鬼牌。在九宫第七格要插一个黑色的“幻网”。

仪式开始时，巫师要先祈祷病人的保护神，然后供献祭品。接着他开始念诵仪轨经文，病人体内的邪崇就会从病人身上转移到符咒替身俑像上去。这时，患者的家人手拿棒子，穿着过肩的黑布衣，走到九宫中的第九格，然后将置有俑像的木板放在自己头上，过一会，他便将俑像放在装满树叶和谷粒的篮子里，并喝一口水喷在上面。然后他开始按顺时针方向一格一格地走，到第七格时，他脱掉身上的黑衣服，并用白“幻网”换下黑“幻网”，手里的捧子要换成弓，并向病人身上喷洒青稞酒，最后他还要在所有出席仪式的人的头顶上挥舞“姜普”，以驱散他们在观看仪式时吸附到身上的邪崇。

仪式结束后，法师要用糌粑面撒出一条路，从龟图开始至大门口。放在九宫中的所有物品要顺着这条路搬到屋外去，并置于一个荒僻的地方，或将其扔到河里。

四 西藏的动物头骨符咒

动物头骨符咒是藏族地区特有的一种符咒。这种符咒是在各种动物的头盖骨上画上咒符制作而成，它的使用方法是掩埋或安置在一些需要降除魔鬼的地方，当然有时还要根据降除的对象决定掩埋的地方。

在西藏，通过掩埋符咒来达到御邪的黑巫咒的作法是不少的，人们不光在日常生活运用这种巫术方法来达到治病祛痛的目的，有时，在特定的历史条件下，人们还希望用这种方法来达到政治目的。在十三世DL喇嘛的时代，著名的第穆子事件也许就是这方面最好的例子。

据藏文十三世DL喇嘛传记载，卸任的摄政第穆活佛向来很受清朝皇帝的器重，被认为是有贡献的摄政。但是他卸任后不久，执掌丹吉林寺扎仓事务的正直的长者们都相继去逝，大权落到了第穆活佛之弟洛布次仁等人的手中，他对十三世DL喇嘛亲政十分不满，根本不承认DL喇嘛执掌西藏政教大权的显赫伟绩，企图将十三世DL喇嘛谋害杀死，然后拥立第穆活佛再为摄政。出于这种动机，他们买通了琼结地方的白热活佛和雅隆活佛，把DL喇嘛的生辰八字和名字等写在纸条上放入糌粑俑像符咒中，致使十三世DL喇嘛的神魂、寿命、生命进入了俑像符咒中，然后加以诅咒。为了使西藏众生背离和诋毁十三世DL喇嘛，他们还把祈愿魔鬼给西藏带来水患、火灾、瘟疫等不吉利的咒经简和印有咒文的图案埋在布达拉宫四周、桑耶地方的赫布山和供有凶神的地方，当然他们也没有忘记在为十三世DL喇嘛做的皮靴底下放一张这样的诅咒图。

事情发生后，洛布次仁和同谋者及其家属受到了惩处。

掩埋符咒被认为是西藏最有效的黑巫术，但同时它又是降服厉鬼和各种灾难最有效的白巫术。在西藏，头盖骨符咒的种类很多，包括牛头、狗头、猪头、狐狸头、鱼头、獾头、狼头、马头、山猫头、山羊头、老鼠头、猴子头、癩蛤蟆头、秃鹫头等头盖骨符咒，与此相对应，不同的动物头盖骨符咒分别可以禳解不同的邪魔造成的灾难和疾病。

下面介绍几组与具体邪魔有关的动物头盖骨符咒及其掩埋的处所。

对付天折鬼：将一只狗和一头猪的头骨藏在受到天折鬼威胁的儿童的床下，或掩埋黄狼、小猪的头盖骨符咒。

对付敌鬼：在敌人驻地的边界掩埋狼、马或牦牛的头盖骨符咒。

对付损耗鬼：可掩埋野狗、猴子或癞蛤蟆的头盖骨符咒，也可以将山羊、绵羊头骨置于山边小路。

对付誓鬼：可在居室的中央掩埋猫、狗、山羊或猪的头盖骨符咒。

上面这些动物头盖骨符咒都是将咒语写在骨面，而另外一些专门用来镇压特殊的破败鬼的头盖骨符咒则是将咒语纸片填在骨头里。例如：

对付大臣破败鬼：在人们经常聚会的地方掩埋猴子、鹦鹉、蝙蝠的头盖骨符咒。

对付地方破败鬼：在村落的中央掩埋杂种犏牛和骡子的头盖骨。

对付秽垢破败鬼：在大村镇的中央掩埋猞猁或狼的头盖骨符咒。

在今天的西藏或其他藏区，头盖骨符咒已不再神秘，在神山、神湖、神树以及山口等，我们只要稍加留心，就会发现用牦牛头制作的头盖骨符咒，它们几乎成了祭祀神山、神湖，祝愿吉祥的生动标志。在普通的藏族家庭，我也能见到用牦牛头、羊头和羚羊头做的头盖骨符咒，它们的作用除了避邪外，还有几分吉祥如意的神秘色彩。

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在西藏，甚至其他藏区，汉族的家庭居室中也挂起动物的头盖骨符咒来，人们甚至还千里迢迢将这些符咒作为圣物带回内地，作为最吉祥的礼物赠送给亲朋好友。人们也许并不懂得这些符咒物的巫术或者说宗教内涵，但人们普通相信它们吉祥，会给家庭带来好运。

第九章 “幻网”与咒术《自我的金刚——藏密咒术的神秘力量》附：圣天菩萨简传（古印度八十四大成就者）